兩個人吃完晚飯,就回到了裴煜辰位於市區的莊園。
一進門,司星瀾兩腳一蹬,脫掉鞋子,就一下把自己摔在沙發上,“好累哦。”
“小少爺,你回來了,我熬了銀耳粥,要喝點嗎?”陳伯也是裴家老宅跟過來的仆人,跟福伯是一起長大的兄弟。
如今都是五十多的人了,每次看司星瀾,都像看自家孩子一樣。
“好的,陳伯,我想吃冰鎮的,這個天好熱哦。”
司星瀾說話的時候,還吐出粉嫩的舌頭,用白皙的手掌不停的煽動著。
“不行,誰今晚上說胃不舒服的。”
裴煜辰脫下西裝,陳伯接過拿去掛起來,看了司星瀾一眼,又轉身去取了拖鞋,放到沙發邊。
“起來,去泡個澡,等會讓醫生給你檢查一下,明天你就要去節目組了。”
司星瀾甚至一扭,背對著裴煜辰,“不要,我累了,不想動。”
“你都快老宅拆了,這會知道自己累了?”
裴煜辰走過去,把人打橫抱起來,司星瀾也不扭捏,非常自然的勾著裴煜辰的脖子。
腦袋還在人下巴蹭蹭,“二爺,你怎麽就這麽愛我啊?”
“因為,長得漂亮?”
裴煜辰若有所思的說。
“哼!果然,男人,嗬!”
“還好我臉在,江山在。”
司星瀾咯咯咯的笑著,任由裴煜辰將自己抱上樓。
陳伯盛了一碗銀耳出來,就看著這麽一幕,不由得感歎,“真的好神奇啊,以前二爺一個月臉上也不見得看的見,一個笑容,你看現在。”
“他們才扯證幾周,為什麽我覺得他們已經過了一輩子了。”
剛放好從老宅帶回來的東西,從車庫上來的裴肖,就聽見陳伯這句話,不由得吐槽:“那是因為那個作精存在感太強了。”
“陳叔,你都不知道,他有多離譜。他剛被江家趕出來那天,他就偽裝成服務員,將二爺堵著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