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顧止辛開始正式接受治療。
本來半個月前就能接受治療,但顧止辛非要再等半個月,養健康一點,穩妥一些。
畢竟蕭融說過,隻要每次治療他能保持清醒就有獎勵。
這段時間,他和蕭融可以說是如膠似漆。
沒有白子言在的顧家,一切恢複從前的寧靜。
顧止辛在接到白子言被鑒定有精神病後,拒絕去探視。
想到從之前得到的那份親子鑒定,白子言真的是顧家的血脈,顧止辛真的膈應得不行。
現在人既然已經去了精神病院,顧家大不了就提供住院費。
其他的,別想。
“不要分心。”蕭融正在集中精力幫顧止辛做第一次針灸。
顧止辛低頭,看著眼前認真的男人,“我沒有。”
蕭融眸光幽深,淡淡道:“我總會讓你知道說謊的代價。”
顧止辛:“……”
是不是最近太慣著這個助理了?
這一個月,蕭融幾乎用盡一切借口把他撩撥得毫無反抗之力。
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他都不介意和對方發生關係,不明白蕭融為什麽要忍著?
顧止辛有些鬱悶地盯著蕭融的容顏。
銀針準確地紮在穴位上。
慢慢地,顧止辛額前開始滲出冷汗來。
雙腿慢慢傳來熱意。
他眼神激動地看向蕭融,卻見對方在認真施針。
福伯本來也想進來看,可是怕少爺難為情,會傷心,便在門外候著。
“有……有點燙。”顧止辛感覺到雙腿漸漸熱起來。
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蕭融起身摸了摸顧止辛臉頰上的汗珠,“乖乖,再堅持一下。”
“我堅持。”顧止辛心跳得很快。
或許他真的可以重新站起來了!
之前蕭融說要幫他治療,他並沒有抱太大的信心。
後來跟蕭融一起之後,他雖然也奢望過重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