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笙那邊從吳娟那兒拿到了幾支所謂的秘方之後，立刻就送去了檢測。
其實這事兒還是於嫻要求的。
等結果的時候，奕笙還是持不同意的態度：“以前又不是沒人檢測過，什麽都檢測不出來，你就愛浪費力氣。”
於嫻斜她一眼：“我問你個問題。”
奕笙往椅背後一靠：“問唄。”
於嫻說：“你以前能……幫人把身體變‘健康’嗎？”
於嫻本來還想問得直白點兒，但這兒到底不是家裏，她怕隔牆有耳，還是往隱晦了說。
奕笙懂了：“你是說，顏的能力也提升了，那她的湯可能就能檢測出來了？”
她見於嫻點點頭，嗤笑了聲：“你想太多了。”
事實證明奕笙說得沒錯，結果檢測不到什麽，隻能檢測到一些營養成份。
於嫻也不失望：“至少試過了，不試，就什麽都不知道。”
奕笙不以為然：“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因噎廢食是吧。賀老頭這事兒肯定是個意外。”
“意外？”於嫻冷笑，“到現在，你還說這是個意外？”
奕笙本來挺不服氣的，但是她一抬頭看到於嫻的表情，頓時又不敢說話了。
她知道於嫻現在是真的生氣。
她其實想說，怕什麽，賀老頭死了就死了唄。賀老頭都這麽老了，治不好也正常啊。
她最後還是忍不住，弱弱地回了句：“人家那麽先進的醫學都解決不了事，我們治不好也正常。”
於嫻還是冷著一張臉：“你猜賀家人接不接受我們這種說法？賀老頭死了，你說其他人還敢不敢試他試過的偏方？”
奕笙聳聳肩：“投資還有失敗的呢，到時有人想求生，什麽法子不試，哪怕有一成的機會能活下去呢？”
秦始皇不還是派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搜長生藥了嗎？人家找著了嗎？不還是繼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