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歡嗎?那倒也沒有。
純粹是因為徐芝芝怕蔣施在那邊多人麵前發瘋,他有病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理解他,隻有不讓他知道才最穩妥的,可蔣施又怎麽會不認識她,恐怕她化成灰他都能認出來。
兩方擦肩而過,徐芝芝壓低視線也將臉埋得的更低隻希望他沒發現......
“哥,這家店是新開的味道還不錯。”梁超言語興奮的介紹著,其他幾人也在旁邊附和道:“對,這家店是李標那小子最近兩年開的,你今天來一定要嚐嚐味道。”
這一行足足有六人,個個都是二十歲的年輕人,加之都相貌不凡穿著講究,走在一起到也成了一道不可忽視的風景線。
不過能來這裏的大多數都是非富即貴,隻一眼也就收回了目光。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真實的,那些人像是把蔣施當成了一個剛出獄不怎麽適應現代社會的可憐人。
也確實是這樣蔣施在青山療養院住了將近兩年,又在自己家關了一年多。能自由活動也是最近兩個月才開始的,而那兩個月又是每天蹲點在徐芝芝家門口,這不就和剛出來沒區別。
幾人都是曾經最要好的朋友,又是一個圈子裏的家裏都有一點生意往來玩在一起很正常。
對於蔣施的遭遇他們也比一般人知道的多些,自然是有些可憐這兄弟的,畢竟是真慘,隻因為喜歡一個女人就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也是個狠人。
遙想他們剛知道這事的驚訝,到最後的歎息感慨居多。
好在一切又都好了,蔣施恢複了正常,他們這些人也可以再聚聚。
但說到底他們還是有些憐愛他的,沒錯就是憐愛。年不隻是一串數字,還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年。
這年裏發生了太多事情,他們這些朋友基本上都成家立業,沒得也快了,而蔣施剛被放出來孤家寡人什麽都沒有,還因為那件事以後結婚都有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