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帶著這個去食堂嗎?有點太誇張了吧。”喬安白伸手摸了摸自己腦袋上的耳朵,嘴裏忍不住嘀嘀咕咕道,“會很引人注目的。”
說著,想要將兔子耳朵取下來時,就被走過來的嚴铖一把按住。
“好看。”
喬安白透過落地窗的玻璃,看著自己兩隻在頭頂搗鼓想要卸下兔耳朵的雙手被嚴铖一隻手便在頭頂牢牢按住。
喬安白動了動手腕,發現嚴铖還是使上了一些力氣,便連掙紮都不嚐試一下,就維持著這個姿勢,試圖和麵前的這個人講道理。、
“好看是好看,但是真的很誇張。”喬安白盯著嚴铖的眼睛,語氣委屈巴巴,還帶著一點控訴的意味,說道,“我會被圍觀的。”
“可能還會走丟,或者被人群擠著耳罩會掉到地上被別人撿走。”
“那就都怪你。”
嚴铖聽著喬安白的提前貸款的控訴,笑了笑,應下了莫須有的罪名,“那喬喬想怎麽辦。”
喬安白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說道,“就給你一個人看好不好。”
“一個人?”嚴铖反問道。
喬安白連忙點點頭,生怕嚴铖不同意,再次重複道,“一個人,什麽時候都可以的。”
嚴铖聽著喬安白用最無辜的神情說著最像引誘的話,眸色暗了暗,勾起嘴角用極其纏綿的語調再複述了一遍。
“什麽時候都可以?”
嚴铖越來越貼近喬安白的耳廓,說話時的氣息噴灑在喬安白的頸側,讓喬安白忍不住往裏麵縮了縮,然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話中的歧義。
“就、就是字麵上的……”
喬安白的解釋還沒有說完,就被嚴铖打斷了,嚴铖一隻手還按著喬安白的兩隻手,另一隻就壓上了喬安白的嘴唇,捏著那兩片唇瓣揉搓著,堵住喬安白的話。
“那作為補償,還能看看小兔子其他部件嗎?”嚴铖看著喬安白的眼睛,笑了笑,“比如兔子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