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
哪來的匪?
鹹毓跟著在場眾人一同聞聲轉頭。
難道剛才在路上她和藍景沒說明白嗎?
還是他自己聽錯了?
這裏隻是避世而居的人, 哪裏來的匪?他是不是搞錯了?
但不僅藍景的語氣堅信不疑,連四周仿若看客的人都聞聲動作了起來——他們手持武器,竟然真的要對付地上那幾個長老似的。
鹹毓一邊驚訝、一邊立即拉著楚蔽往門外跑。
“我們先走!”她快速說道。
她一刻都不願停歇,拉著楚蔽跑出祠堂之後, 繼續拔腿往外跑去。
兩人剛出祠堂, 迎麵而來幾個聞訊的族人, 他們一個個見到鹹毓時都像是見了鬼似的驚恐。
“聖、聖……聖女?!”
從未有過違反族規的聖女還能活過新婚之夜。
所以雖然也隻過了一日,但當他們再見到失蹤的聖女時, 皆是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目光。
好在眼前的人還不多, 鹹毓心底如臨大敵、麵上卻裝模作樣地喊道:“祠堂走水了!你們快去幫忙!”
說著,她不管不顧地拉著楚蔽就跑。
而那些族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從祠堂中衝出來的陌生人製服住了。
而這頭鹹毓隻顧著拉著楚蔽拚命的跑。
她從來沒有這麽認路過, 一路拉著楚蔽,直到跑到了出入口。
那匹被藍景晾在原地的馬還在。
一旁甚至還站著一個藍景的同伴。
“咦?”終於拉著楚蔽停下來的鹹毓疑惑。
這位兄弟怎麽落單了?
難道還好心幫藍景看著他的馬嗎?
“咦什麽?”一身勁裝的男子立即朝她說道, “你們不能走。”
他伸手攔住了他們兩。
鹹毓一頓,心生抱歉。
在最危急的時刻,她確實暫且隻顧得上楚蔽的安危。而藍景他們一隊伍的人還在後方。如果她和楚蔽不等他們的話,好像是有點兒過於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