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錦熙聽見這段對話瞬間調取了腦海裏的畫麵。
那種三三兩兩,層層疊疊,咿咿呀呀聲音此起彼伏的情景,又驚悚又刺激,簡直太深刻了,隨便一提,都能立馬想起來。
他錯愕地與壓過來的小師弟對望,心中傳音,‘當時除了咱們居然還有別人?!’
‘難道沒被滅口?’
‘或許藏得深。’江禦臉上並無波瀾,繼續仔細聆聽外麵的對話。
那兩人緊接著說,
“既然奴仙劍如此邪祟難訓,留在金宮淩豈不是禍端,為何宗主還要隱瞞呢?!”
“哼,鬼母鍛造的神器,能號令天下邪魅鬼祟,你說這些宗門世家為何要搶?!”
“誰不想一家獨大,其餘人俯首稱臣,在修道人的眼中,至高無上的權力,若是需要肮髒手段獲取,他們一定赴湯蹈火!”
“金宗主不像是這樣的人。”
“我也希望金宗主能把持的住......”
兩人邊說,邊漸行漸遠,假山外麵逐漸靜謐下來。
葉錦熙還陷入思索當中,久久不能回神,
說實話,他絕不希望金孔雀的父親有半點......若真有那麽一天對峙上,恐怕很難收場。
畢竟,誰也不想與同門決裂,尤其是......
葉錦熙麵無表情,江禦卻像是看透一切,眸光閃過狡黠,嘴角含笑地開口,“師兄在想什麽?”
“他已經有師尊保護了,師兄不覺得自己有點多餘?”
“與其擔心他,不如擔心擔心我?”
葉錦熙一聽這話,忙不迭地掀起眼簾望過去,“師弟誤會了,我......”
“昨晚,”江禦忽然臉色沉冷地打斷他,“我都看見了。”
葉錦熙微微睜大瞳孔,“你看見什麽了?!”
該不會瞧見我在夢魘裏被五花大綁在龍榻上,任人淩辱吧?!
“師兄,還用我說出來嗎?!”江禦眯著眼眸,眸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