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開始進化了，”顧鈺晨俯身咬在殷樂的耳垂上，壓低嗓音，像是在說一個隻能兩個人知道的秘密。
神情曖昧又隱晦，一雙琥珀色的眼眸泛起不知名的情愫，瞬間便能將人拉進吞噬的漩渦。
單純懵懂的殷樂，忽閃著大眼睛問，“我什麽時候開始進化的？”
“為什麽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顧鈺晨淺笑一聲，臉上邪氣十足，“你想要什麽感覺？”
“我都可以滿足。”
“我......”殷樂扭頭，唇瓣翕張正要說話，卻猝不及防地被深深吻住。
他腦子嗡的一下，眼眸情不自禁地閉合，
忽然有種徜徉在深海中的錯覺，
被溫熱海水包裹的感觸十分真實，
甚至能感覺手腳在撥動水流，指間縫隙正有什麽在生長，就如同真正鮫人的蹼爪。
腰間以下被簇擁摩挲著，雙腿逐漸粘合在一起......
殷樂陷入一種光怪陸離的境地，
顧鈺晨眸光深邃，滿意地凝視著自己的傑作，
唇齒將離未離時，含糊不清地問，“我柔韌性不太好，你能幫忙嗎？”
腦子已經一片空白的殷樂，茫然地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答案，顧鈺晨伸出手指伸進柔軟蓬鬆的發絲中，朝自己受傷的腹部用力，“記得每一寸傷口都要舔舐到哦，”
“不然很難愈合的。”
“行、行吧。”對於進化這件事，殷樂已經信了不少，畢竟剛才的感觸那麽真實。
鮫族確實是一種古老而神奇的生物。
這一點他深信不疑，
隻是，進化到底是靠什麽渠道呢？
難道唾液交換就可以？
殷樂胡思亂想著，便乖巧順從地俯下身去，伸出妍紅小巧的舌頭。
顧鈺晨瞧見這幕，眸光暗了暗，眼底有波濤洶湧的情緒在流動，
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小科研員弄回深海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