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掌事掏出腰間的令牌,對方看見上麵赫然的幾個大字,聲音兀自低了下來。
“您……您要什麽藥?”攝政王府的人,他們可不敢得罪。
吳掌事拿出藥方:“按著這抓。”
“是是是……”小斯拿著藥方規矩去抓藥。
……
吳掌事到了王府便將藥煎了喂給蘇離,都燒了幾日了,再這樣下去真的要人命了。
看著為自己忙前忙後的吳掌事,蘇離倒是從心底裏感動和感激。
他拖著虛弱的尾音,“多謝你,吳叔,你人真好。”
吳掌事將藥喂蘇離喝下,“王妃說笑了,這些都是老奴應該做的。”
蘇離喝了藥又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二日蘇離便覺得了不少,胸口的悶痛減弱,沒有那麽感覺喘不了氣了。
如此養了半個月蘇離方才好的差不多了。
這半個月他一直在柴房待著,吳掌事送來一日三餐,白褚從未踏足此處,這到正和蘇離的心了。
不用看見他可真好。
看著過來的吳掌事,蘇離笑著。
“王妃。”
“吳叔,你找我什麽事。”蘇離見他身後跟著什麽人,像有什麽事刻意請來的。
“嗬嗬……王妃,這位是宮中的禦畫師。”
吳掌事手引向身後的人。
身後的禦畫師也規矩給蘇離行禮。“請王妃安。”
禦畫師,什麽鬼?
蘇離蹙眉。
吳掌事看出他的不解,直接道:“王妃,這新婚夫婦畫像留存是契朝的規矩,大戶人家更是看重,你與王爺也成親有些時候,前些日子您又身體不適一直拖著……”
他又笑著看了看蘇離:“我見王妃這兩天大好,便叫來了畫師,給您和王爺畫一副。”
這這這……
白褚會願意嗎?
兩個男人成親已經夠荒唐了,還按著這些規矩習俗來,委實叫人尷尬。
以白褚的性子顯然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