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是在幫我,虧你說得出來。”
麟鶴掐住穆北廖的脖子,眼底紅腥,“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但你讓他吃了許多的苦,我還是想殺了你。”
麟鶴言語淡然,似乎將人命當做玩物一般輕鬆無畏。
穆北廖沒想到麟鶴是認真的,他居然已經瘋狂了到敢在皇城殺他的程度,穆北廖努力的吼喊出聲。
“噓。”麟鶴抽出一隻手朝他噓了一聲,微微的戾笑著,活像一個讓人害怕的怪物,“不要叫,你宮裏雖然隻有兩人是我的人,但也足以讓旁人來不了你的寢殿。”
“唔……韓……!”
“嗯……!”
麟鶴握著刀的手猛的往前一劃,穆北廖雙眼瞪大,血液倒流回眼珠鮮血也順著頸脖流進沒有閉上的雙眼當中。
掙紮了須臾之後穆北廖就這般睜著雙眼沒了氣息。
場麵血腥可怕張揚著詭異的氛圍。
麟鶴站起身,扔下手中的匕首,拍了拍衣裳上的血漬,微微側過頭看著地上穆北廖的屍體,嘴唇動了動,邪惡毒魅,“再見了,我的老朋友。”
而後又有些可惜可歎的開口,“我警告過你的,他是我的人。”
麟鶴走後,一個黑衣人從窗戶越進穆北廖寢殿內,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的穆北廖大碎了一聲,“呸,什麽鬼,死都死了還叫我來殺。”
“玩我呢?”
“真他娘的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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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玄帝宮,禦書房內,絹絹的石竹香在雕花香爐中嫋嫋娜娜,白褚在龍案前看著奏折,心緒從未安寧。
“陛下,馮宴求見。”
白褚眼眸抬起,寡淡淺薄,“宣。”
“是。”
馮宴一進禦書房便是麵色帶著笑意的,一絲也沒有避諱。
白褚看著他洋洋得意的樣子撇了他一眼,馮宴便整個人規矩起來。
“臣參見陛下。”
“起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