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大**躺了兩個人, 顧行趴在季寒身上,摩挲他泛著深刻紅痕的手腕,被季寒低頭瞪了一眼, 又心虛的收回手。
“我知道錯了嘛, 下次不這樣了。”
“還有下次?”
季寒尾音拉高, 聲音帶了幾分威脅。
顧行立馬懂事的瘋狂搖頭,“沒有了沒有了, 沒有下次了, 我保證!”
“嗬。”
他翻了個身趴在**,不再搭理顧行。
那一頓狠的過頭, 季寒是坐不起來了,坐著也沒趴著舒服。
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沒搭對, 竟然心軟了, 還由著顧行胡來。
嘖。
季寒趴著不想回憶那些讓自己臉紅心跳的東西。
偏偏顧行還要來鬧他,摟著他說些讓人不好意思的話。
誰, 誰會覺得舒服啊。
反正他不覺得, 手疼死了, 還,還總那麽深, 那麽刺激……
季寒臉又紅了, 難得羞澀的埋在枕頭裏。
隻有那雙原本白玉似的耳朵露在外麵, 被顧行發現。
顧行偷偷嘲笑他,又不敢笑太大聲了, 怕季寒知道了惱羞成怒, 隻會一句一句的跟他道歉, 哄一哄他。
哄著哄著, 他也困了, 漸漸兩個人趴在一起睡覺,顧行抱著季寒的頭,睡在他肩膀上,季寒趴著趴著,也睡著了。
第二天,身為下位者本就腰酸背痛的身體雪上加霜。
季寒直接把顧行抖下去,半坐起來怒罵他沒良心的玩意兒。
又被還在困頓中的顧行摟著腰抱回**睡覺。
對這樣迷迷糊糊的老公,相信誰都舍不得繼續口出惡言的。
季寒一大早被龐然大物壓醒,渾身不適的不悅,在這一刻也消散了些,隻是無奈的看著顧行,“嘖,就屬你會撒嬌。”
他自己其實也喜歡撒嬌,隻是從來不認,還要反過來說顧行愛撒嬌。
顧行總由著他說,**位置對就行,別的無所謂。
季寒被顧行強摟著躺了會兒,也漸漸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