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祁澤叫他名字, 認出了他,季青尾巴搖得更歡了,撐在祁澤兩邊的手肘一彎, 整個人欺身而上。
但他光有那個氣勢, 卻不敢做些什麽越矩的事,隻是還像以前一樣, 在青年的脖頸處蹭了蹭, 聲音悶悶的應了一聲,委屈巴巴的說道:“阿祁,我找了你好久……”
自那次雷劫過後, 他養了幾天的傷還沒等休養好就跑了回來找祁澤, 回了基地卻沒看到人,不過他鼻子靈敏,聞著味找來了。
見他這可憐兮兮的模樣, 青年神色動容,本就是極易心軟的性子, 況且麵對的還是和他朝夕相處了這麽久的小汪。
本來還因為季青的親近而渾身僵硬的青年放鬆了身體,抬手摸了摸埋在他脖頸處的狗狗頭安撫道:“我也找了你很久,小汪, 你這幾天去哪了?”
青年嗓音溫軟, 動作輕柔, 讓經曆了生死的季青感受到了久違的安心。
他抬起頭來,將自己渡劫以及在別的地方養傷的事情一一交代清楚。
而在這期間,青年眸色認真的聽著他講述。
“原來小汪這麽厲害, 那次的雷劫, 原來是因你而來。”青年誇讚道。
得了誇獎, 季青尾巴翹上了天, 麵上卻保持著想傻笑又強行憋住的表情。
“對了阿祁,我叫季青。”
“好的……阿青。”祁澤喊了他一聲。
“哎。”季青順從的應道。
“阿青。”
“哎!”
“你能不能先起來,這樣聊天……很奇怪。”祁澤無奈道。
敘舊就敘舊吧,一直把他壓在**是怎麽回事。
季青連忙起身,立在床邊站得筆直,大尾巴低垂著,像隻深知自己做錯了事的大狗狗。
祁澤也坐了起來,他倆一個站一個坐,按理說站著的季青更具有居高臨下的俯視感,但他低著頭,氣勢上就落了祁澤半截。
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看著他現如今成年男人的模樣,祁澤問道:“阿青,你是狗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