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失去了雙手的白小姐, 要怎麽再牽手呢。
雞小姐歪著頭看了她一眼,猛地一隻手插進了白小姐的脖子裏。
血淋淋的手指穿透喉嚨,白小姐整個人如被箭射中咽喉瀕死的鳥, 她的頭被迫仰起, 嘴大張著,不斷有血從她的喉嚨和嘴角流出。
“放心, 你不會死。”
雞小姐咯咯咯的笑起來, “這個遊戲,是不會讓你死亡的啊!”
白小姐的咽喉被穿透, 已經說不出話來,明明這種程度的傷,已經足夠她死亡, 可她偏偏能清晰的感覺到疼痛。
感覺到自己喉嚨被穿透。
五分鍾很快, 又漫長得像是半個世紀。
在雞小姐拔出手指的瞬間,白小姐胸膛劇烈起伏了一瞬,嗓子裏麵發出了一聲,“嗬。”痛苦至極的嘶啞的聲音。
三個手指粗的血窟簍從她的下顎一直豎排向下,直到她的鎖骨上方。
可她偏偏, 沒有死。
沈嶺竹看著她, 直到此刻, 他才真正明白這個遊戲的殘酷之處。
規則隻告訴人們NPC不會死, 卻沒說不死的背後意味著什麽。
但此刻,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他也明白了這個遊戲到底應該怎麽玩,才能贏得玩家。
他的眼神平靜, 平靜得近乎冰冷, 他的眼前是伸出舌頭舔舐著自己沾滿血跡的手指的雞小姐。
雞小姐不光是踐踏性命, 它是變態的以其他人的痛苦取樂。
而沈嶺竹要它死。
一個玩家對應三個NPC,雞小姐擁有其中兩個玩家的骰子。
它唯一沒有擁有的,是沈嶺竹的骰子。
囡囡對熊先生說過,隻需要再知道一點信息,就能揪出那位熱心觀眾。
沈嶺竹推測,最後,哪怕是隻剩下一個未被知道的NPC,也不能就憑借排除法得到那位NPC的骰子,不然剩餘的NPC必死。
而是要得到兩個或者三個信息,才能得到NPC的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