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麽?”
任朗明的聲音嚇人地出現在身後。
原本還在翻相冊的謝臣身體一震,猛地向前撲倒,用身體擋住相冊和更多的池依依照片。
他手忙腳亂地將東西收進行李箱裏,再趕在任朗明走上來之前,猛地關上了它。
完成這一係列動作後,謝臣才慢悠悠起身,回頭。
“你進來怎麽不敲門?”
任朗明詫異看向他壓著的行李箱:“媽媽一直在樓下喊你出來吃飯,我看你好久沒下來,就上來找你了。”
“我沒聽見。”謝臣確認行李箱鎖上後,淡定站起來,說:“走吧,我們下去。”
他拉著任朗明,卻沒能拉動這位運動員。
他回眸,就看到任朗明的目光死死盯著他的行李,臉上都是揶揄和好奇。
“這是什麽,剛剛你的反應怪得很耶。”
不知道想到什麽,緊接著任朗明又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不會是那種不健康的讀物吧!謝臣你什麽時候沾染上這種壞習慣了?退!退!退!退!”
“不是…”
謝臣真服了任朗明的腦子。
當然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主動解釋的,於是謝臣隻是冷了一下臉,任朗明立刻不敢說話,乖乖跟著他往樓下走——當然,“乖”的前提,是謝臣要假裝自己看不到任朗明微妙的眼神。
池依依早就等在飯桌前了,見兩人走下來,一眼就發現兩人表情的怪異。
她一陣見血道:“你們怎麽了?朗明的表情怎麽跟撞見凶案現場一樣?”
任朗明瞥了一眼神色淡定的謝臣,說:“比凶案現場更恐怖!”
語句含糊,明顯是受到了謝臣的威脅不敢說出來。
池依依聞言更好奇了。
她想追問謝臣,卻在看到他冷漠的臉色後退縮了。
呃…
算了。
誰敢追問訓導主任八卦,反正學渣小廢物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