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鬆為什麽會去拍賣會所在的地方?她到那裏去, 是否代表歃血軍團在其中也參與了什麽?
連嘉朔試圖套出點東西,但可惜的是他和昌樂聊了很久,都沒能探聽出任何東西。
昌樂心機不深, 連嘉朔查不出來, 多半是因為他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你最近好像對外麵興趣挺大?你不會以為自己真的有機會離開軍團戰艦吧?”這天完成慣例的檢查過後, 昌樂把治療艙放平下來,抽走了艙內的治療液, 期間忍不住疑惑地皺眉自語道:“奇怪,我怎麽覺得治療液少了挺多的?”
他邊說邊開啟艙門, 扶起裏麵頭濕漉漉的連嘉朔,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連嘉朔感受著呼吸時如同被灼燒般的痛楚,露出笑容說道:“感覺再好不過了。”
昌樂好笑地看著他, 先把人撈起來放到**,接著才拿出毛巾替他仔細擦拭起身上沾著的治療液。
連嘉朔抬起手,說道:“我自己來吧。”
昌樂有些意外, 看著他沒什麽力氣的雙手,最終還是遞過去毛巾說道:“行,不要勉強自己。”
連嘉朔現在出了治療艙,已經可以做一些簡單的動作了,雖然因為在艙外的時間太少, 已經太久沒有體會過在正常空間中生活的感覺,但他仍然覺得這是個不小的進步了。
他非常珍惜每個月在艙外活動的時間,即使每一刻身體的痛苦都讓他感覺異常煎熬。
當連嘉朔正在試著活動身體的時候, 昌樂看著他的動作, 突然說道:“其實你的身體……”
他說到一半,眉頭緊緊皺著,好像是覺得沒有必要再說下去了。但連嘉朔卻抬頭看著他, 繼續問道:“我想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況,哪怕結果不好也沒關係。”
昌樂以前總是糊弄,今天聽連嘉朔這麽堅決地說出來,他終於還是歎了口氣說道:“你這麽問的話,其實你的身體也不是沒有恢複的可能,隻要像現在這樣堅持治療和複建的話,再有個五六年應該就可以像個正常人那樣生活了,當然,劇烈運動之類的事情是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