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屹眠帶林藥換了家餐廳,就在馬路對麵,兩人坐在窗邊,能看見外麵的警車和救護車接連趕到,街頭巷尾圍滿了人。
林藥的心思不在這些熱鬧上,他看了眼正在看菜單的靳屹眠,故意咳了幾聲:“咳咳咳咳。”
靳屹眠跟服務員說:“麻煩先給他來杯溫水。”
林藥想著那杯沒喝到的多糖奶茶,在心裏默默歎了口氣。
服務員倒了杯溫水放在了林藥麵前,林藥虛弱的說了聲“謝謝”,那樣子看著就像一朵隨風飄零的小花,風一刮就能飛似的。
如果靳屹眠剛才沒看見他是怎麽僅靠一根皮筋就製服凶犯的話,或許他真的會被他這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騙到。
林藥見靳屹眠在看他,他端起水杯默默喝水......他能怎麽辦?第一次見麵就遇上這種事,現在除了在他麵前裝虛弱,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什麽。
“有什麽忌口的嗎?”靳屹眠斂下視線開始點菜。
林藥搖了搖頭:“清淡一點就好。”
靳屹眠知道林藥體質差,對很多東西過敏,可他具體不能吃什麽他卻不太清楚,靳屹眠點一道菜就詢問服務員裏麵有什麽配料,然後再問林藥能不能吃。
兩人光是點菜就花了半個小時,林藥看著菜單上鮮紅的水煮魚,伸手剛指了一下,靳屹眠就把菜單合上了,差點夾了他的手。
林藥不滿的看他。
靳屹眠:“已經點過魚了,清蒸的。”
靳屹眠心說你自己不能吃辣的心裏沒點數?往哪指呢?
林藥蜷了蜷伸出去的指尖。
他就是想嚐嚐味,小氣。
靳屹眠把菜單遞給服務員,服務員離開後,他再次看向林藥:“聽說你同意結婚了。”
林藥戰略性的喝了口水。
他是同意了,但第一次見麵就被他看到他把人打暈了,這婚還能結嗎?
林藥硬著頭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