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定下的是今日回府, 但蘇韶棠一覺睡到了黃昏,隻能在秋靜寺再待一日。
用過晚膳,蘇韶棠就躺著了。
她這**子也沒辦法幹別的事, 兩條腿軟得跟麵條似的,能叫她走上兩步已經是了不起了。
她是個每日要沐浴的人, 在這時沐浴不便,抬水燒水得格外麻煩。
今日蘇韶棠難得偷懶了一日,她躺在床榻上壓根不想動彈,就是在沈玉案要上床時, 忽然警惕地抬起頭。
蘇韶棠到底怕了昨日,腦子一抽, 就焦急地脫口而出:
“今日真的不行了!”
話音甫落,廂房就倏然靜下來, 遠處的蟬鳴聲似乎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絡秋和絡春低下頭, 不敢去想到底是哪兒不行了,快速地收拾妥當, 就服身退下,等到門口時, 絡春忽然想起傍晚時看見的夫人手腕上的傷, 沒忍住停步說了句:
“侯爺,夫人細皮嫩肉, 您動作輕——”
話音未盡,她就被絡秋擰了一下,絡秋賠罪地衝二人服了服身子,將絡春硬拖了出去。
廂房外, 絡春疑惑地看向絡秋。
絡秋氣得點了點她額頭:
“你個榆木腦袋!”
侯爺難道不心疼夫人?
再說了, 這種閨房之樂, 哪是她們做丫鬟的能指點提醒的!
絡春羞紅了臉,小聲嘀咕:“我瞧著夫人那一身紅紅紫紫的痕跡,太怵得慌了。”
就仿佛跟受刑了般。
見她越說越離譜,絡秋趕緊拉著她回到隔壁耳房。
廂房中隻剩下兩人,蘇韶棠仍舊捂著臉,沒從那窘迫中回過神來。
她都說了什麽話啊!
昨日的情景浮現腦海,加上近來的窘迫和不好意思,她到底委屈了,瞪了眼沈玉案:
“你壓根不心疼我。”
昨晚瘋狂貼上來,叫她今日下身疼得厲害。
她懷疑腫了,但絡秋和絡春她們都在,她都不好意思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