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喬把手裏剩下的石子緊緊攥在手裏,大聲對著急想要出聲解釋道孟氏道:“娘,洗好了麽?咱們走吧,兩位大人鳧水,咱們在這裏多有不便……”說罷,還假裝嬌羞地低下頭,隻恨自己不能立刻臉紅,那樣就更逼真了。
孟氏混亂地“嗯”了聲,抓起衣服,站起身來,拉著婉喬匆匆離去。
婉喬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個老實娘這次跟自己還算有點默契。
“一定是任婉喬這女人!”衛衡上身浮起來,用力拍打著水麵,咬牙切齒罵道。
“你看見了?”秦伯言慢吞吞地問。
“這裏就她和她母親,還能有誰?”衛衡道,“我得去找她算賬,還跟我裝!秦哥,你別攔著我。”
“你要是有證據就去,或者你能夠就是不管是非黑白,就按在她身上,我不攔你。”秦伯言道。
“秦哥,”衛衡泄了氣,鬱悶道,“我怎麽覺得你總是幫著這個女人?就算撇開從前恩怨不說,她身上哪有一點兒女人的樣子,哪裏討喜?”
“你感覺錯了。”秦伯言淡淡道,“要不要再來一次?天色馬上就要完全黑了。”
“要!”衛衡咬牙道,“我就不信,沒那女人攪局,你還能贏我!我可是練了許久了……”
“廢話少說!”秦伯言一個猛子紮到水裏。
衛衡緊隨他,也從水麵上消失,隻留下一串串的漣漪,**漾在已經被暮色籠罩的湖麵之上。
“婉喬,衛大人不會找你吧。”孟氏回來把衣服晾上,擔憂地問道。
“無憑無據,我死不認帳,他也拿我沒辦法。”婉喬不在意地道,給父母鋪著草席,“娘,累了一天,趕緊睡吧,今天我帶婉靜睡。”
她現在看得很清楚,衛衡別看麵上凶,其實就是個紙老虎,不是真的暴虐之人,也就過過嘴癮罷了。
不過,她隨即提醒自己,不能掉以輕心,之前她還覺得秦伯言算個正人君子呢,誰知道還能做出偷窺之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