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寧王世子和秦伯言,有將近一年未見,所以說了不少話。世子對婉喬很好奇,可是每次提起,總是被他三言兩語含混過去。
“知道我就應該把衛衡叫來。”寧王世子最後有些氣急敗壞地道。
提起衛衡,秦伯言的臉色便有些不好看。
今天下午的時候,衛衡幾乎使盡全身解數來勸他去勾欄。衛衡追隨他多年,對於他的秉性應該是最了解的,那今日就太反常了。
這般想著,他就逼問他到底想幹什麽。
起初,衛衡還支支吾吾的,後來在他的強大攻勢之下,才結結巴巴地問他是不是斷袖!
秦伯言聽到這個,險些一口氣背過去,黑著臉問他怎麽會有這麽……變態的想法。
衛衡沒有義氣,把婉喬供了出來,氣得秦伯言簡直想去她房間把她揪出來抽一頓,好好拷問她,腦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然後他就收到了寧王世子的傳信,讓他來這裏找他。
偏偏寧王世子不明就裏又八卦,一晚上無數次提起婉喬,更讓他心裏這團火,燒得愈發起來了。
“怎麽,衛衡這小子得罪你了?”寧王世子看他臉色,試探著問道。
“沒有。”秦伯言話雖如此說,卻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又拈起一枚酥油泡螺,發狠地咬了一口。
“那些不甜的才是給你準備的,”寧王世子是個惡趣味十足的人,十分喜歡看到仿佛什麽時候都帶著厚厚麵具一般不辨喜怒的秦伯言出現眼前的神情,他現在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麽事情,能讓他都開始搶自己的甜食吃了。
他把酥油泡螺挪到自己麵前,把百合酥和糍餅挪到他麵前。
“沒什麽事,我先走了。”秦伯言站起身來道,“你回京城,帶著安樂郡主腳程慢,我明日把任家人送達之後便回京,應該還能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