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這麽說?”婉喬有些懷疑。
“我騙您幹什麽?”祁俊把梨咬得脆響,“這次侯爺是沾您的光呢!”
“秦大人,皇上怎麽會……”
怎麽會突然提她的名字,而且是極為肯定。按理說,皇上不會在朝堂上如此提及自己一個女人啊!
祁俊在,秦伯言沒有多做解釋。
等他走後,他才跟婉喬道:“我在獄中想了很多事情,你日後難免要出去應酬。在我重獲聖寵之前,怕是有人因此輕視和為難你,所以才跟皇上這般提了。”
這用心,婉喬自然感動。
可是現在她慮事周全,隱隱聽出別的意思,不確定地問:“秦大人,為什麽需要這麽做?變法不是十分順利嗎?等到我做完月子,能出去走動的時候,難道你還不能官複原職嗎?”
秦伯言不想她擔心,可是更不想騙她,糾結了片刻後道:“遼東有點事情,可能需要我去一趟。”
“遼東?”婉喬問,“需要皇上刻意貶謫你而去,定然是暗中查探什麽。難道是,有人意圖不軌?”
除了這個,婉喬想不出別的理由,需要皇上這麽費盡周折,還要派最信賴的秦伯言親自出馬。
秦伯言苦笑一聲,又不吝讚賞:“喬妹,想瞞住你,越來越難了。”
“竟然果真是這樣。”婉喬道,“什麽時候走?”
“還不知道,皇上在等消息。但是我跟他說了,要等你生完孩子,皇上也答應了。”
“如果我到時候坐完了月子,就和你一起去;如果還沒有,你先走,我到時候再去與你匯合。”
害怕秦伯言反對,婉喬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道:“我這不是和你商量,就這麽定了。你和皇上商量這件事情,沒提前知會我,我不生氣;那你現在也不要拒絕我。”
秦伯言笑著道:“我求之不得,怎麽會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