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華大放, 空中似乎有什麽生成的那一刹那,原本安靜站著的麻竹和金竹不約而同地都動了起來。
隻見麻竹眼明手快,在某滴帝流漿還沒有落地的時候。就飛速閃到了它的下方, 用手裏的盤子接住了。
“滴嗒……”
一顆圓溜溜, 似乎充滿了無邊奧秘的水珠在盤中滾動。
然後麻竹哈哈大笑, 或是閃現,或是翻滾,或是來個空中劈叉, 越來越多的滾圓小水珠落在了盤子上, 奇異的是它們並不相容。
與麻竹這種上躥下跳, 比較二的形象相比, 金竹又是另外的一個畫風了。
他今天頭戴雲冠, 身穿繁複法袍,腳上還踩著一雙登雲靴。
非常氣派!
在帝流漿形成的那一瞬間,他的的眼中閃過湛藍之色, 然後手一揮——繡有繁複花紋的袖子瞬間鼓脹起來, 一股吸力從袖口傳出,凡是被袖風掃過的地方, 半空中的帝流漿統統消失得無影無蹤!
袖裏乾坤, 恐怖如斯!
浵姐兒捂著嘴,小聲地哇了一聲。
澤哥兒也看得目不轉睛。
許淙微微一笑,繼續往下畫。
雖然他畫了好幾頁紙,但實際上時間隻過去了短短的一瞬,但對於麻竹和金竹來說也夠了, 因為麻竹接到了八滴帝流漿, 而金竹更多, 他有九滴!
數完各自的收獲之後, 金竹一邊跟在麻竹身後朝洞府走去,一邊高興問道:‘爹,帝流漿接好了,那是不是可以讓弟弟化形了?’
麻竹點頭:‘可以了。’
於是父子二人就來到了竹海的中心,一片帶著禁製的竹林,這裏生長著一顆銀光閃閃,一看就不同凡響的竹筍。
許淙特地用毛筆沾了點銀粉,將竹筍描成了銀色。
“澤哥兒,這個就是你了。”
“銀竹。”
“銀竹!”澤哥兒重複了一遍,雙眼亮晶晶地看著紙上的麻竹和金竹各自取了一滴帝流漿滴在了銀竹筍身上,然後一陣煙霧閃過,地上就出現了一個胖乎乎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