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圍著桌上的大蛋糕, 在許淙期待的目光下,分別都讚了幾句。
場麵話說完,就可以吃了!
許淙舉起特製的薄木刀, 興高采烈, “奶, 孫兒給你切。”
在場的大人沒有人想要和他爭,就連原本想說些什麽的金氏在看到他手裏的是一把木刀之後也不再反對。於是許淙就踩在椅子上,認認真真地把這個粗看很好看, 細看很特殊的蛋糕分成了十二份。
然後一人麵前擺了一份。
當然, 某人麵前的是最小的。
許明成看著自己麵前的這份, 然後又看看偷笑的許淙, 沒說什麽, 反而含笑地拿起許淙放下的薄木刀,在自己的那份上再切了一下。
接著分出一半遞給金氏,“慧娘, 你愛吃這個, 多吃些。”
金氏一愣,然後臉上浮現出了抑製不住的笑意, 還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明明是老爺自己不愛吃, 怎的竟說出這樣的話來。
許淙:???!
可惡,輸了!
許淙憤憤地挖了一大塊蛋糕塞嘴裏,沒想到渣爹居然借花獻佛,用他許小淙做的蛋糕來討好他娘,好氣哦!
可是他又不能搗亂, 因為人家是正經夫妻。
就好氣!
氣呼呼的許淙接下來一塊蛋糕都沒再分給渣爹, 他自己吃了兩塊, 王老夫人因為吃過長壽麵了, 於是也隻吃了兩塊。至於金氏,她吃完許明成給的半塊,然後又再吃了許淙夾的一大塊之後就說飽了,沒再吃。
於是剩下的都分給了家裏的其他人。
吃飽之後又小睡了片刻,就到了祭祖的時辰了。
許家的宗祠在廬州,所以勉縣這邊就隻擺設了一個簡單的家祠,香案上除了許淙親祖父的牌位之外,就隻有一塊寫著‘廬州許氏列祖列宗之位’的木牌。
整體很簡單,但一家人祭拜得很誠心。
王老夫人一邊上香,還一邊念叨著讓許淙祖父保佑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