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出其然，白裳的回答，正與白飛塵所想的那樣。
她道：“我吞噬了她的靈魂，自然能得到她的全部記憶。”
白飛塵的不由地一變：“你有必要這麽狠毒嗎？”
白裳冷哼了一聲，語帶嘲諷地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的靈魂在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也想要吞噬我的靈魂，所以我隻好還擊了。”
白飛塵伸手揉了揉眉心。
白裳沉聲道：“那女人跟我一樣，都是不死靈族的族人，雖然身體已死，但靈魂卻依舊不死不滅，所以……即便我吞噬了她的靈魂，其實她的靈魂還是存在的。”
墨重雪冷眸微眯，盯著白裳的魂體看了片刻之後，才又道：“你隻是吞噬了她的靈魂力量，但因為在吞噬的時候控製得不太好，所以才導致你的靈魂與她的靈魂進入了融合的狀態。”
白裳聞言，禁不住有些驚訝地看向墨重雪。
墨重雪道：“雲芊月知道你是不死靈族的族人嗎？”
白裳搖了搖頭：“我沒告訴她。”
白簡寧雙臂環胸，嗤笑了一聲，道：“如果她知道這具屍體乃是不死靈族的族人，你覺得她還會不會把這具屍體送給你？”
白裳皺起眉頭。
白飛塵轉頭問墨重雪：“你可有辦法將她們的靈魂分開？”
聞言的白裳，又轉目看向墨重雪。
墨重雪想了想，然後回道：“有點麻煩。”
白飛塵點頭：“那就是有了。”
墨重雪斜睨了他一眼。
白飛塵幹笑道：“這事……算我求你如何？”
墨重雪瞥了他一眼，語氣淡淡地道：“你求人的態度，便是露出一個傻笑嗎？”
白飛塵：“……”
墨重雪道：“你先大喊三聲我是傻子，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白飛塵的嘴角禁不住一抽，道：“有必要嗎？”
墨重雪又斜睨了他一眼，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