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霆燁的身上，雲芊月這個旁觀者倒是看到了一絲不自然的僵硬感。
看著前世的那個自己，其實雲芊月有時候也覺得有些過分了。
雖然前世的那個墨霆燁看似很深愛前世的那個雲芊月，但她這個旁觀者，卻覺得那是一種由恨意扭曲而來的愛。
所以說，那不是純粹的愛意。
墨霆燁在聽到她的話之後，便掃了她一眼，道：“這重要嗎？”
雲芊月目光冷冷地看著墨霆燁：“如果你有前世的記憶，那麽你便應該知道，另一個我之所以會搞出這麽多事，都是因為前世的你。”
墨霆燁卻嗤笑了一聲，道：“這是她自己的野心，與我何幹？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所謂的神女……應該就是指她吧。”
雲芊月的表情禁不住一僵。
墨霆燁眯了眯眼，語帶嘲諷地道：“她想要當神女，不就是想要控製整個神界嗎？”
墨龍淵開口道：“若是她成功了，神界的人肯定都以為她是創世真神，到時候，便會聽從她的命令。”
墨霆燁冷哼了一聲，道：“天機一族向來有野心，這又恰好碰到了前世的那個雲芊月，肯定是要狼狽為奸的。”
雲芊月沉默了片刻，才又道：“但她的瘋狂，也確實是有你的原因……”
墨霆燁聳聳肩，道：“這一點我也不否認，但我真的從未愛過她。”
雲芊月覺得很迷茫：“其實我很疑惑，前世的你，明明可以為了她殺墨重雪，為何在成神之後，卻突然性情大變？”
墨霆燁目光冷沉，咬牙切齒地道：“因為她是氣運之女，所以連天道都在幫她……”
雲芊月聞言，腦子突然閃過了某一種東西，但再次回想的時候，卻又仿佛捕捉不到了。
墨重雪看了雲芊月一眼，道：“你是書中的女主角，我這麽說……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