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墨往自己的身上貼了一張隱身符籙之後,便又瞬移到丹宗的山峰去找沐韶華了。
不過容傾墨的運氣倒是有點不好了,因為他這一次並沒有在房間裏見到沐韶華。
容傾墨想了想,於是便釋放出靈魂之力去尋找沐韶華的身影。
過了一會兒之後,容傾墨倒是看到了沐韶華的身影,不過此時的沐韶華卻是在種地。
容傾墨,“……”
居然倒黴到被分配去種地了?
丹宗的山峰有不少的靈草田,而負責打理靈草田的基本都是一些天賦不太好的普通弟子。
不過也有一些天賦比較好的弟子,卻因為得罪了某些人物,所以才會被刻意為難分配到靈草田去。
如此又過了兩個時辰,沐韶華終於回來了。
沐韶華一進門,便看到了容傾墨的身影,不過他這一次倒是沒有被驚嚇到。
“你剛才幹什麽去了?”容傾墨故意問道。
“種地去了。”沐韶華撇了撇嘴角。
容傾墨聽到此話,不由地輕挑了一下眉梢,沒有故意隱瞞他,倒是挺不錯的。
他最煩的就是那種明明受了委屈卻還要假裝不在乎選擇隱藏的人了。
“六殿下,我懷疑丹宗的人都是一些腦子有病的神經病。”沐韶華坐下之後,便一本正經地道,“就在昨天,丹宗舉行了一場新弟子的天賦考核,然後也不知道是誰故意在我的煉丹爐上做了手腳,讓我在煉丹的時候炸爐了。”
“煉丹爐?”容傾墨蹙起秀眉。
沐韶華點了點頭,道,“丹宗提供了一模一樣的靈草和煉丹爐給新弟子們煉製丹藥,聽說這樣子做,能更好地看出個人的煉丹天賦。”
“你有懷疑的對象嗎?”容傾墨問道。
“有那麽一個。”沐韶華歎息道。
“是誰?”容傾墨立即問道。
“沈遲月啊!”沐韶華撇了一下嘴角,臉色微沉,語氣不滿地道,“我不認識丹宗的其他人,而我在進入丹宗之前,也就得罪過沈遲月,他現在是丹宗峰主的親傳弟子,想要整蠱我不是很簡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