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話符又不是給你用,你看了也沒用。”容傾墨懶洋洋地瞥了黃尚一眼。
“怎麽會沒用?我可以畫製出來啊!”黃尚連忙說道。
“你是畫不出來的。”容傾墨淡淡地道。
“我是天級符師。”黃尚立即說道,“肯定能畫製出來。”
“哦,是嗎?”容傾墨挑了挑眉梢,不以為意地道,“但我還是不想給你看。”
“你不能這麽對老夫。”黃尚哭喪著臉去拉容傾墨的手臂。
容傾墨反應極快地避開了對方的手,隨後一臉嫌棄地道,“你能不能不要像個怨婦似的?”
“那你把真話符給我看一下。”黃尚目光幽怨地看著容傾墨。
容傾墨,“……”
“他特別喜歡研究符籙,我們都叫他做畫符狂魔。”簡仁開口道。
“我還是一個殺人狂魔呢!”容傾墨冷哼了一聲,道,“那你們能站著不動給我殺嗎?”
眾人,“……”
“你老子簡直就是罪大惡極。”簡仁又露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那你去打死他吧。”容傾墨不甚在意地道。
“逆子!”容絕風的身影一閃,便來到了容傾墨的身邊。
劉弘陽的臉色又沉了沉,如今容絕風在這裏,他就更加不敢對容傾墨動手了。
容傾墨也懶得理會容絕風,轉而又說道,“我隻有一張真話符,所以隻能對一個人使用。”
劉弘陽聞言,目光閃爍了一下,隨後便指著紅衣少年說道,“那就給他使用吧。”
“我願意!”紅衣少年連忙應道,這是一個可以證明自己沒有說謊的機會,他自然是願意嚐試的。
“最適合使用真話符的人選並不是你。”容傾墨卻搖了搖頭,道,“就算真話符證明了你沒有說謊,但我相信,器宗的峰主最後還是會要求你拿出那些所謂的證據來,因為這種事可以是你單方麵的誤會,而對方卻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