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絕風聞言,身體禁不住一僵,接著竟是喜極而泣了,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問題,忍不住有些激動地道,“墨兒,你終於願意跟父皇說話了,父皇好高興……”
容傾墨,“……”
“他的腦子看起來似乎越來越不正常了。”沐韶華忍不住在容傾墨的耳邊低聲道。
“……我也有這種感覺。”容傾墨的嘴角禁不住一抽。
容絕風似乎也覺得場合不太對,於是立即將自己外露的情緒收斂起來,然後解釋道,“其實我早已知道他是奸細,但之前也一直沒將他放在眼裏,也正好想要看一下他有什麽目的,所以就暫時留著他了,但是後來,因為墨兒的事,便徹底忘記了這麽一個人的存在。”
“你竟然連奸細都可以忘記?”沐韶華一臉震驚地道,“你這到底是什麽記性啊?”
“反正是任何事都不及墨兒的事重要。”容絕風雙臂環胸,冷哼道,“我本來是打算將墨兒安置在玄武門之後,再回去殺掉那個家夥的,但是……誰讓墨兒卻總是讓我擔心,而且後來還玩失蹤,所以我隻能放下手中的所有事去尋找墨兒了。”
“所以怪我是嗎?”容傾墨涼涼地道。
“不怪你。”容絕風立即說道,“隻怪楊敬那個家夥不會自己去死。”
容傾墨,“……”
“六殿下在玄武門待了那麽久的時間,你怎麽也應該能擠出點時間去殺楊敬吧?”沐韶華看著容絕風說道。
“我說了,我放心不下墨兒……”容絕風語氣幽幽地道。
“行,當我沒說。”沐韶華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那個奸細如今在哪裏?”容傾墨看著他們問道。
“你想要見他的話,那麽就跟我走。”魏鈞的笑容看起來有些陰沉。
“那我還是不見算了。”容傾墨淡淡地道。
魏鈞的表情又禁不住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