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姬流走了之後,柳廉便顯得更加緊張了,這是他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容傾墨看著對方的反應,倒是覺得有些好笑了。
“我……我叫做柳廉。”柳廉咽了咽口水,又覺得有些尷尬,完全不知該做出什麽反應了。
容傾墨點了點頭,然後取來筆墨紙,接著便開始寫字了。
柳廉看著容傾墨的字跡,心中卻有種想要將那張紙收藏的衝動,察覺到自己這個奇怪的想法之後,他又覺得有些鬱悶了。
不過他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被紙上寫的字給吸引住了,開口道,“你是問我想要聽什麽曲子嗎?呃……什麽都行,反正你喜歡就好。”
容傾墨,“……”
柳廉坐在椅子上,臉上仍然掛著一抹溫和的笑容,但卻多了幾分羞澀。
容傾墨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再多問什麽了,便直接坐到琴架前去,抬起雙手,便開始拂動琴弦彈奏起來了。
柳廉很認真地在聽著,但是聽到一半的時候,他卻突然說道,“我的母親也是一位琴師,她在彈琴的方麵上,與你一樣厲害,你們的琴音都能讓我的心起浮動,隻可惜我的母親在我十三歲的時候,便已經死了。”
容傾墨,“……”
這個家夥該不會是因為琴音的緣故,對他產生了一種類似戀母情結的感情吧?
那就糟糕了。
因為他壓根就不想當別人“母親”的替身。
便在此時,原本正在修煉靈魂的沐韶華,卻突然結束了修煉。
沐韶華自然也聽到了容傾墨的琴音,而現在的他也能通過容傾墨的眼睛去看外界的景物。
容傾墨的眼睛看到什麽東西,那麽他的眼睛也會看到什麽東西。
“這個家夥是誰啊?”沐韶華開口問道。
“就是昨天跟你說的那個家夥。”容傾墨用神識回道。
“原來他就是包養你的那個家夥?”沐韶華不禁有些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