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墨的目光有些茫然，兩邊臉頰紅彤彤的，他看著手中的酒壇，睫毛微微顫動了兩下，接著又提起酒壇子喝了幾口。
喝完之後，容傾墨又不受控製地打了一個酒嗝。
對麵的藍衣男人見狀，又是輕輕一笑，十指**在一起，手肘撐在桌麵上，半眯起雙眼，語氣溫和地問道，“那你娘又是誰？”
“我娘是誰？”容傾墨的表情似是有些迷茫，微微歪著腦袋，又眨了兩下眼睛，仿佛是在思考。
藍衣男人也很有耐心地在等待著，麵上始終保持著一抹溫和的笑容。
良久之後，容傾墨才又啟唇道，“我爹就是我娘。”
藍衣男人聞言，不由地輕挑了一下眉梢。
“對，爹就是娘，娘就是爹。”容傾墨輕喃道。
“難不成你是由寒陌塵生出來的？”藍衣男人半開玩笑地道。
“對！”容傾墨點了點頭，樣子看起來竟是異常的乖巧。
藍衣男人，“……”
沒有再聽到聲音，容傾墨便又喝了一口酒，隨後卻皺了皺眉頭，神色困惑地道，“我的腦袋怎麽好像有點暈？”
“你喝醉了。”藍衣男人聽到這話，倒是禁不住輕笑出聲。
“喝醉了？”容傾墨眉宇輕擰，喃喃自語地道，“師尊說得果然沒錯，最好不要沾酒。”
“這麽說來，你是有兩個父親對嗎？”藍衣男人若有所思地道。
“不告訴你。”容傾墨輕哼了一聲。
藍衣男人卻已經確定了此事，挑了挑眉梢，又問道，“你的另一位父親叫什麽名字？”
“我不想說。”容傾墨扁了扁嘴，語氣含著一絲委屈地道，“他很討厭。”
“哦？他很討厭是嗎？”藍衣男人微笑道，“你告訴我他是誰，我替你去打他。”
“不許打。”容傾墨在醉意朦朧間，忽地瞪了藍衣男人一眼。
“你不是很討厭他嗎？”藍衣男人表情玩味地道，“我替你打他不是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