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墨也看不出君無憂到底有沒有說謊,不過他還是將墨君瀾之前跟他說的話都轉述給了君無憂聽。
而君無憂在聽完之後,也終於確定容傾墨肯定是被某人給忽悠了。
君無憂的心裏很同情容傾墨,但他還是選擇了替墨君瀾隱瞞,雖然是有點對不起他眼前的這隻小幼崽。
容傾墨看著君無憂的臉,卻還是沒有看出什麽異樣來。
“你師尊的事,隻有等你到了神界之後才能解決。”君無憂垂眸道,“到時候,我說不定也能助你們一臂之力。”
他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墮落了,居然跟著某人一起來忽悠小幼崽。
真是罪過啊!
“嗯,謝謝!”容傾墨眨了眨眼睛。
君無憂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容傾墨,心情很是複雜,多麽單純又孝順的小幼崽,某人居然也舍得忽悠?
“你試一試我的鳳凰竹液。”君無憂開口道。
容傾墨聞言,便伸手拿起放在桌麵上的酒杯,然後再慢慢地將酒杯裏的鳳凰竹液喝下。
君無憂看著正乖乖喝下鳳凰竹液的容傾墨,心情便越發的複雜了,也多了那麽一絲愧疚的情緒,不過他卻仍然是麵不改色地問道,“味道如何?”
“比你之前的酒要好喝。”容傾墨回道。
“那就繼續喝。”君無憂輕輕一笑,然後又給容傾墨倒了一杯鳳凰竹液,勾唇道,“在仙元古界這裏,除了我之外,便隻有你能喝下鳳凰竹液了,就連容幽冥和寒陌塵現在也還無法抵抗這些神元之力,你的血脈倒是真的很逆天。”
“能不能先聊點別的事?”容傾墨微微歪頭看著君無憂。
“可以。”君無憂輕挑了一下眉梢。
“你的那個曾孫女……”容傾墨眯了眯眼眸。
“不是親生的。”君無憂忽然說道。
“嗯?”容傾墨疑惑地看著君無憂。
“田柔的祖父乃是我的義子,不過他的命很短,才不過兩百歲就已經死了,當時他的兒子才剛出生,我看在義子的麵子上,便將他照顧到成年,之後就沒有再管過他,而他也一直喊我做祖父,但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們了。”君無憂看著容傾墨,緩緩地說道,“不過在陌塵去曆劫之前,我倒是遠遠地見過田柔一麵,隻不過她並不知道,但我卻看出了一點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