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知自家師尊可能是在耍自己之後,容傾墨對於接下來的通關遊戲,倒也沒那麽在乎了,因為他很懷疑這些所謂的通關遊戲就是他師尊弄出來的。
容傾墨很清楚自家師尊的性格到底是有多調皮和無聊,他對自家師尊的定位也很明確,就是一個無人能勸阻的熊孩子。
嗯,他也很確定自家師尊的心性是真的未成年。
想到這,容傾墨便覺得越發的輕鬆了。
雖然一直都沒有魚兒上鉤,但容傾墨卻依舊是不慌不忙的,他垂著眼睫,眸光有些幽暗,忽然又輕啟薄唇道,“前輩,鳳驚華是不是我師尊的親爹?”
“你都已經知道了,為什麽還要問我?”虛影也就是淩墨夜,倒是覺得有點奇怪了。
“就是想要確定一下。”容傾墨眯了眯眼眸,神色有些意味不明,勾唇道,“畢竟我師尊就是一個戲精。”
淩墨夜,“……”
其實他也很讚同此話,某人就是一個特別喜歡愛玩鬧的戲精。
而且精力仿佛比任何人都要好,當別人都覺得心累的時候,就隻有某人還在不停地搞事。
“前輩,你有所不知……”容傾墨勾了勾唇角,目光微微閃爍,然後便將墨君瀾曾經跟他說過的事都告訴了淩墨夜。
“被囚禁又自身難保?”淩墨夜在聽完之後,嘴角禁不住抽搐了一下,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可能已經破壞了墨君瀾想要布局逗弄徒弟的事。
“對啊,你看我師尊多慘。”容傾墨笑道,“現在說不定連清白之軀都沒有了。”
淩墨夜,“……”
算了,他還是閉嘴比較好。
雖然淩墨夜沒有再回應容傾墨,但容傾墨卻依舊顯得十分淡定從容,他道,“釣魚的時候,隻是不能使用力量是嗎?”
“是!”淩墨夜回道。
“那就用我的血液試一下。”容傾墨在說完之後,便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後再將血液滴在魚線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