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墨飛身而起,黑袍隨風飄動,手中的符籙猛地朝沈遲月砸過去,緊接著,他又朝沈遲月所在的位置灑去了一層毒粉。
沈遲月也立即察覺到了一股濃鬱的危險感,身體以最快的速度避開了。
然而容傾墨卻又故意控製了風的動向,無論沈遲月閃避到哪裏,他灑出去的毒粉都會吹向沈遲月。
而容傾墨剛才丟出去的符籙,也在瞬間炸開了,甚至還把比武台炸出了一個大坑來。
不一會兒,沈遲月就被容傾墨給打得狼狽不堪了,他長這麽大,除了容傾墨之外,還從未有人這麽對待過他。
沈遲月在心中暗恨,但他此時卻是無能為力。
容傾墨的手中也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長劍。
隻見他手中的長劍一揮,比武台之中便憑空多出了無數道劍氣。
劍氣也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沈遲月攻擊過去。
沈遲月的瞳孔禁不住一縮,想要閃避卻根本無處可躲,因為整個比武台之上都是淩厲的劍氣。
淩厲無比的劍氣打在沈遲月的身上,讓他在瞬間吐血了,麵色也是慘白如紙,雙腿幾乎要站不穩。
“天級的防禦靈器?”容傾墨不由地眯了眯眼眸,神色有些冷漠。
沈遲月的身上竟然有一件天級的防禦型靈器,在劍氣打在他身上的時候,那一件天級的防禦型靈器也隨之主動護主了。
雖然沈遲月還是有受了傷,但是卻不算是很嚴重。
容傾墨覺得很不滿意,隨後又連續朝沈遲月打出一道又一道的劍氣。
在他的眼裏,沈遲月仿佛是已經變成了一個讓他出氣的沙包。
而被不停攻擊的沈遲月,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看著容傾墨的眼神也是十分陰沉。
沈遲月現在是被容傾墨給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然後又吐出了好幾口的鮮血。
看得台下的沐澤宇是心疼不已,同時也是越發的憎恨容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