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淩梟……”
她臉色蒼白,嘴唇發抖的喊了一句。
秦淩梟愕然回頭。
那雙突出來的眼睛就像惡鬼一樣。
“喲,這還有個標致的美人兒呢。”
刀疤男猥瑣的打量著馮麗珍,“可惜是個大肚婆,不然能賣不少錢呢。”
賣這個字勾起了馮麗珍那一段淒慘的回憶。
她害怕的後退。
秦淩梟也跑了過來,拉著她就往出租屋跑。
過了許久,兩個人回到了租住的屋子。
這是最低等,賺錢最少的勞工們常租住房子的一條街。
每到深夜,都是叫罵聲和各種魚蝦汗臭味。
馮麗珍不喜歡這個地方。
尤其是她懷孕了,她就更想逃脫這種地方。
她不想整日裏住在破敗的房子裏,每天聞著那些力工的汗臭味,聽著鄰居咒罵孩子的聲音。
她覺得這裏很惡心。
想吐。
哇。
馮麗珍捂著心口,扶著門框吐了起來。
“秦淩梟。”
她叫著。
無人回應。
“秦淩梟,我們搬家吧。”
馮麗珍一回頭就看見秦淩梟自顧自的用針頭將藥物注she進自己體內。
她衝了過來,一把搶走秦淩梟手裏的注she器,“這到底是什麽?秦淩梟,你這段時間拿著我的錢到底在幹什麽?你為什麽會求那個男人?你是秦淩梟啊,你忘了嗎?”
秦淩梟的眼睛渾濁而毫無色彩。
他的飛蛾蝶快犯了。
他根本聽不見馮麗珍在說什麽。
他伸出手,如同厲鬼一樣看著她,“給我。”
“不,你必須告訴我你拿我們的錢幹什麽了,否則我不會給你。”
“賤人!”
他暴怒,他暴躁。
他一巴掌抽馮麗珍臉上,直接搶走了注she器,然後一針打入體內。
馮麗珍捂著臉。
這段時間,他們日子過得苦。
她每次一發工資,秦淩梟就把錢拿走,拿走後也不告訴她去幹什麽了,每次拿回家的都隻有一點點別人不要的臭魚爛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