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諾倒是走了,去外邊吃香噴噴流汁的小籠包了。
林家飯桌上卻翻了天了。
林父十分不滿的看著林母,“看看,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女兒是我一個人的嗎?”
林母辯駁了一句,眼淚流了下來,“我每天早上六點過辛辛苦苦起床做飯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們,結果呢?一個二個的不念著我的好,還天天給我氣受。我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給你生了兩個孩子,給你們林家生了兒子傳宗接代,現在女兒給我氣受,你也給我氣受,合著全家就我是外人是不是?”
“你怎麽又扯遠了?”
林父無奈了。
每回一說事,林母總翻舊賬。
林母哭著說:“是,我是保姆,活該挨罵,你是大爺,你回家什麽都不做,每天不是打麻將就是喝酒看手機。我一天到晚的在家裏操勞,洗衣服做飯,我沒用。”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林父實在是煩得很。
每次都這樣。
每回都是這些詞兒,他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林星輝也很煩。
老爸現在跟過起了養老日子一樣,每天清閑的工作幾個小時,一個月拿四千,下了班就去打麻將,一把牌輸贏好幾百。
贏了,喝酒,輸了,回來一聲不吭。
誰也不知道他在外麵到底欠了多少錢。
老媽呢?
更年期發展到絕症了,天天嘮叨,每天稍微有人不順她的心就哭,哭就哭吧,她能坐門口一邊哭一邊念叨一個多小時。
記得姐姐高中那會兒,文理科,姐姐想選理科,老媽坐在門口一邊哭一邊念叨了一個多小時。
每天。
連續半個月的每天。
最後逼著姐姐改了文科。
殺父之仇也不過如此。
從小看到大。
林星輝覺得女人真煩。
結了婚的女人真煩。
尤其是這種怨婦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