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築端著飯,門口的警衛按開了超厚金屬門。
沈築走進去,裏麵還有一層。
負責看守的警衛說道:“你把飯放下就可以了。”
“好。”
沈築說完,將飯菜放下,轉身將兩名警衛打暈,然後從裏麵將金屬門反鎖,拔出暈倒警衛的槍,對著門鎖啪啪兩槍,然後踹開了門。
裏麵是一個審訊室,消瘦不成人形的男人四肢被拷在一把椅子上,身上各種貼片連接著旁邊的電擊設備。
沈築走過去。
邵安低著頭,“能說的我全部都已經交代了。”
“讓你說什麽?”
陌生的聲音。
這是他被抓之後這麽以來第一次聽到陌生人的聲音。
邵安抬頭,沈築摘下警帽。
“我認識你。”
邵安苦笑。
前世,他沒有重生,末世來了之後,總統控不住場,大逃殺似的自相殘殺。
末世來的太快,大家都沒有準備。於是暴露了人類骨子裏最醜陋的一麵。
直到許久許久之後,有實力的異能者和有軍方背景的人才開始建立基地吸納人才,在每一次喪屍潮的間隙爭奪地盤。
他跟隨部隊聽從上級的指揮一路南下,然後見到了沈築。
沒有預知功能,當時的岑家也不過是大大小小的基地中微不足道的一個。
沈築一開始是投奔岑家基地的一員,是個善良又天真的人,他自己不在乎能享受多少擁有多少,所以一直試圖說服頂層和高級異能者放棄一部分權力,分出來給那些貧民窟的人。
蜉蝣撼樹,當然失敗了。
於是沈築離開了岑家基地,開始四處流浪。
他的實力強大,所以無所謂。
再後來他就沒見過沈築了。
後來,末世越來越殘酷,喪屍潮一次比一次近,大家都以為全世界總共就那麽多人,總共就那麽多感染成喪屍的人,隻要把他們都消滅掉,末世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