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
蕭隅把嬌氣包摟在懷裏哄睡,嬌氣包就是不睡。
“隅哥哥,你殺過很多人嗎?”喬以年的手指戳了戳蕭隅的胸膛好奇地問道。
上次聽說男友是殺手之後,他腦子裏就開始幻想男友殺人時候的英姿,應該很帥吧。
難怪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覺得蕭隅的氣質最突出。
深夜的蕭隅顯得有些慵懶,“嗯,不算很多,我是孤兒,小時候就被老師領養了,十五歲的時候前輩帶我出道的。”
出道——即拿懸賞殺人。
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他自然是害怕的。
還差點任務失敗被反殺,幸好夜隱幫著,他才勉強完成任務。
“那次之後,被老師罰了三天不讓吃飯喝水。”蕭隅說話的語氣很平淡。
但是喬以年卻很心疼。
三天不吃不喝水什麽概念?還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
他半天不吃不喝就嬌氣得不行了。
“隅哥哥,以後我一定讓你吃得飽飽的。”他心疼地抱著蕭隅,軟聲道。
蕭隅低頭看了看懷裏人,露出一個輕鬆俊朗的笑容,“之後的任務我再也沒有失敗過。”
所以沒有餓過肚子。
喬以年聽明白潛台詞。
這話讓人更加難受了。
活著隻是為了吃飽飯。
“小黏糕你不用難過,我後來把老師殺了。”蕭隅的語氣仿佛在說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
“前輩和嫂子的死和老師脫不了幹係,”他回憶道:“老師養了我們這些年,說到底都是為了錢,前輩他能力夠強,錢也夠了,為了嫂子不想再殺人了。”
但是那個老頭怎麽肯呢?
一心一意養出來的殺人武器說不幹就不幹?
本來隻是打算把侯子辰殺掉給夜隱一個警告的,結果侯子辰在夜隱心中份量太重了。
重到夜隱當場就殺瘋了,最後被老頭背後偷襲崩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