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生氣?”蕭隅嘴了喬以年一口,問道。
喬以年氣鼓鼓地,“不要在外麵接吻,被安安他們看到不好呢。”
蕭隅沒有反駁,“好吧。”
“你怎麽突然這麽聽話了?”喬以年知道蕭隅的性格就是越不讓幹什麽,就越要幹什麽,中二病晚期。
昨晚讓蕭隅不要再撕他的睡衣,還非要撕,後麵咬了他一口,真過分。
至於咬哪裏,就不說了。
總之,很過分!
哼哼。
“我聽話,你就不生氣,我肯定聽話了。”蕭隅理所當然道。
喬以年抿唇,壓住笑意,哼哼道:“下次不要再撕掉我的睡衣了。”
“可是那樣很好看。”蕭隅悶聲道:“小黏糕,你不喜歡嗎?”
誰會喜歡啊!
喬以年懶得反駁了,“我的睡衣都快被你撕完了。”
到時候他就沒睡衣穿了。
“我帶你去搜集物資?”蕭隅想起夜隱的提議。
喬以年搖頭,“暫時不要吧,再等等,到時候把兩小孩帶上。”
現在負責兌換物資的是溫溪和樂無慮,他們兩個人如果也走開的話,溫溪他們估計壓不住基地這些人。
還是得在這裏撐撐場子才行。
“帶兩個電燈泡幹什麽?”蕭隅不滿了。
他突然想起了什麽,頓住腳步。
原來當年前輩跟嫂子去約會,他在當電燈泡啊!
難怪前輩總用一種怨念的目光看著他?還總是找他切磋,想乘機揍他一頓。
原來如此。
蕭隅嘖嘖幾聲,沒想到前輩如此陰險。
“你嘖嘖什麽呢?”喬以年聽到了。
蕭隅就把自己後知後覺的發現告訴喬以年,“前輩怎麽不告訴我這件事,那我就不去做電燈泡了。”
他覺得他應該去跟小豆丁還有安安說,這樣小孩就機智地不做電燈泡了。
“誰讓你自己不夠自覺。”喬以年捏了捏蕭隅的臉頰,“臉皮厚,沒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