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蓬萊學院新生入學後的第一次正規的比試。
被緊急訓練了一個月時間的唐淇,在南宮元澤和金不換的攙扶下暈乎乎的走出了銘文峰。
南宮侯被叫到了陸辭麵前。
“大人,可是有什麽吩咐?”
陸辭閉著眼,“跟著他。”
他指的是誰,南宮侯心知肚明。
“大人不去?”
陸辭終於睜眼,隨著他睜眼的動作,可怕的威壓一點一點的泄露了出來!
距離最近的南宮侯控製不住的顫栗起來!
然下一秒,那可怕的威壓消失了。
隻見陸辭再閉上眼,慢悠悠的道:“我去還不得全部趴下?那有什麽意思。”
南宮侯,“……”
那您可以收斂一下啊。
南宮侯離開後,陸辭依然懶洋洋的。
大約一刻鍾後,陸辭忽然道:“出來。”
一襲白色的身影驀地出現在院子外,眸子含笑的看著陸辭。
陸辭連眼都懶得睜開。
“不睡了?”
玄九進不去,隻能站在外麵,“我哪敢睡。”
“不敢睡卻敢送上門來。”
陸辭似笑非笑的望著玄九,“你也夠有意思。”
離開院子時,玄九後背已經被汗濕,不過他眼底卻是一片豁然的笑意。
——
唐淇一路上被兩人關心著煉丹進度如何,一個月的時間,他們很是擔憂。
唐淇反而心態不錯,“誰都知道我是個新生,而且還是銘文峰的,就算出糗,也無傷大雅。”
“不用擔心啦。”
金不換和南宮元澤對視一眼,皆從彼此眼裏看到同樣的無奈。
“我們想說的不是這件事。小淇,你是不是忘了一個月前發生了什麽事?”
現在的唐淇滿腦子都是陸辭說的靈草,哪裏還記得一些不太重要的事?
“我忘了什麽?”
兩人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你惹了丹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