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川禮奈拉開了要在她的店裏打起來的人。
突然被攻擊的伏黑甚爾不爽中帶點迷茫:“咒術師都這麽不講理?”
橙川禮奈一邊感歎伏黑甚爾現在居然能說出講理這種話一邊勸架:“傑他揍你也是情有可原。”
伏黑甚爾盯著夏油傑,眯了眯眼:“情有可原?”
橙川禮奈向他解釋:“人家正在給食物施展愛的魔法,你居然說他在詛咒食物,太過分了!”
一邊解釋一邊用譴責的目光看著他。
“哈?”伏黑甚爾發出了疑惑的聲音,“他那不是在詛咒食物還能是什麽?”
魔法?麵前這個丸子頭不是咒術師嗎?
伏黑甚爾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
橙川禮奈回想起剛剛夏油傑念的咒語,十分公正的她轉過頭去跟夏油傑說:“傑,你也有錯,念咒語完全沒有感情,甚爾會以為是詛咒也不奇怪。”
“……”試圖殺人滅口但失敗了的夏油傑接受了現實,最後睜大眼睛幽怨地看著橘發摯友,“說到底,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就是你吧,禮奈。”
如果不是她提出想聽他念咒語的話,伏黑甚爾也就不會聽見,他的形象也不會變得很奇怪……
“唔哇,”橙川禮奈和他對視,最後發出驚歎,“傑你眼睛還可以睜這麽大呢!”
“……”夏油傑放棄和她計較了。
“這盤咖喱飯就當是我的賠禮啦~”橙川禮奈雖然這麽說著語氣裏卻完全沒有覺得抱歉的樣子,“放心吧,甚爾君不會在意這種事情的,而且這輩子很快就會過去的。”
聽著少女的話並沒有感到安慰的夏油傑接過咖喱飯:“可以在裏麵下毒結束我的一生嗎?”
橙川禮奈眨了眨眼:“傑你振作一點,做人要向五條悟一樣厚臉皮啊!”
夏油傑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他得像五條悟一樣,不要臉地麵對一切,於是冷靜下來,品嚐起了麵前的咖喱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