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我們想找到需要先清理騙騙花?”
老李抓住溫迪話裏的重點。
“是的,不過那些家夥還是蠻狡猾的,想清理它們可不容易。”溫迪說完歎氣喝酒,一副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吟遊詩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對於和魔物打架完全不在行的樣子。
麵對著溫迪疑似在裝弱,常洺想到他在西風教堂前被女士奪走神之心的那一幕。
提瓦特如果有奧斯卡,應該頒給溫迪一座小金人。
“謝謝你告訴我們這些。”常洺舉起酒杯,和溫迪碰了碰杯子,同時放棄思考誰在才是提瓦特影帝。
遊戲裏的很多角色其實都很會演,一個個說著自己平平無奇,實際上戰鬥力比都強。
溫迪笑了笑,發自內心的說,“也謝謝你們的酒,哎,我已經好久沒喝到蒲公英酒。”
他平時靠賣唱掙的錢根本買不起這麽貴的酒,隻能偶爾喝一杯解解饞。
今天能如此痛飲,實屬超脫溫迪的預料。
“那要不要打一局七聖召喚。”常洺很是突兀的提出這個請求。
老李被這句話差點嗆到,他知道常洺為了三百原石天天打牌。但在這種時候提出來是不是太奇怪了。
可是常洺不這樣想,他振振有詞的說,“酒都喝了,不來一局七聖召喚不合適。”
七聖召喚和酒唯一的聯係也僅有貓尾酒館,問題是這裏是風龍廢墟。
在無盡的蕭瑟之風,殘垣斷壁之間打七聖召喚,是一件非常詭異的事。
“好啊。”溫迪沒有多少猶豫的答應。
仿佛在這種場景下拿出卡牌和骰子很正常的事情,附近沒有龍,巨大的機械,還有狂風和破損的建築。
“那太好了。”常洺對溫迪的回應不感到意外,他當即拿出準備好的牌,“你要是沒有卡牌我可以借給你。”
溫迪搖搖頭表示不需要,“我正好帶著七聖召喚的卡牌,最近蒙德有個很愛打牌的人,和他打牌會被請喝酒,為了那杯酒我一直帶著牌。”說著他又歎氣,“可惜我一直沒有遇見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