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從車縫中流出,鮮紅的血液染紅了渾濁的雨水,與泥水混雜在一起,變得汙濁。
保鏢看著這血色,眼前一跳,心裏頓時咯噔一下,司韶已經徹底的昏過去了,他太痛太累了,渾身傷痕累累,綠皮出租車被貨車撞得來回顛倒,萬幸的是車子是側著坍塌的,而不是整個倒過來壓趴在地上,司韶的腿也沒有被車門卡住。
另一個保鏢把那輛貨車撞得報廢之後,大步走過去,打開車門一把把人從裏麵拽了出來,凶手此時已經頭破血流,雙眼微闔暈乎乎的被保鏢冷漠的拽了下來,雙手卸掉狠狠的擰到背後用一副冰冷的手銬拷了起來。
保鏢沒有任何的留情與同情心,把人一腳踹到在地上,朝著兩條小腿彎和膝蓋骨用了十層的力道上去就是計較。等確定了人再也跑不了之後,保鏢方才和丟棄什麽有病菌的垃圾似的,把手中的人一把扔在了地上,就如同是一塊廢棄的破布。
這兩個保鏢都是從部隊中退役下來的,又在正規的保鏢公司訓練學習過,專業能力非常過硬,當然一年的雇傭費用也不少。
保鏢沒有第一時間打報警電話,而是先打了急救電話120,然後打了司秦的手機匯報情況。
過了大約十五分鍾後司秦就開著一輛跑車到了,長這麽大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把車飆的那麽快,一路上連闖了二十幾個紅燈。導致後麵已經更了五六輛警車和巡警摩托車跟著他,一路上警笛聲不絕於耳,讓路上的人還以為是發生什麽重大事件了。
等司秦到的時候,兩個保鏢已經把司韶從報廢的出租車中救了出來。
天知道,當把司韶救出來後保鏢小心的伸著一根手指放到司韶的鼻端試探青年的呼吸,那微弱的呼吸噴吐到保鏢變得冰涼汗濕的手指上時,保鏢心中是有多麽的欣喜。
心中狠狠地鬆了一口氣,保鏢背上和額頭出了一片冷汗,緊張的提著的心情放下來,道:“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