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深開完項目會回到辦公室,就看到白慕盛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等他:“晏總大忙人啊,終於散會了。”
茶幾上的一整杯咖啡還在冒熱氣,估計白慕盛也就是兩分鍾前剛坐在這兒。晏深沒拆穿他,在辦公桌前坐下:“收購向氏的事怎麽樣了?”
白慕盛打了個響指:“向氏的那幾個老股東早就對向嶽林不滿了,更不願意把好好的生意砸到向煦手裏。所以我也沒費多大勁,主要就看你媳婦怎麽想了。”
晏深點點頭:“我還沒跟他說過這件事,等今天回去問問他。”
白慕盛笑了笑:“那你還不趕緊回家。”
“不急,”晏深攤開堆在辦公桌上的文件挨個簽字,“我今天叫你過來,主要是想問問你慕庭的事。”
白慕盛頓時斂了笑意:“你想問什麽?”
晏深抬頭看他,左手指尖輕輕敲著桌麵:“當時,是誰救了慕庭,又是怎麽確定這件事是向煦做的?”
白慕盛斜靠在沙發上,好半天才開口:“那天是我把慕庭帶回來的,他跟幾個朋友一起去會所玩,碰到了向煦他們。”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慕庭的朋友說,當時他一個人去了衛生間,過了好長時間也沒回來,他們覺得不對勁就去找他,然後就聯係了我。我在向煦的包間找到了他,他……”
白慕盛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後麵的事情。那天他趕到的時候,滿屋子都是alpha的信息素,夾雜著一縷甜膩過頭的omega的氣息。白慕盛聞不出來那到底是幾個alpha的信息素混雜在一起的味道,隻看到弟弟躺在地毯上暈了過去,滿身狼藉。
“他被向煦臨時標記了,所以我很確定,那件事就是向煦做的。”白慕盛不想再說下去,轉移話題:“晏深,你怎麽突然問這個?”
晏深微微皺眉:“是向淵,他查出來向煦很可能跟他們分局最近調查的一起大案有關,慕庭也是受害者之一。隻不過那天你去找他,救了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