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嶽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聽清林是非說了些什麽, 而且也沒怎麽聽懂,但他內心深處知道什麽意思,畢竟已經被林是非帶出來了。
他強忍著驚訝批判:“林是非你……真的是變態吧。”
林是非還將他牢牢地壓製在沙發上, 聞言自上而下地和他對視, 悶笑出聲:“我是啊。星星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嶽或難得被噎了下。
頓時抬著眸瞪他,隻不過他每次都會被對方的變態搞得麵紅耳赤,凶狠也能變嬌嗔。
他試圖講道理:“那你也不能……不能每天都變態啊。”
林是非無辜:“我有嗎?”
表情純潔得跟真的似的。
“……”
嶽或抿唇,眼睫半垂不再看林是非那雙似能說話的眼睛,他紅著耳根用手推人肩膀:“別壓著我, 讓我起來。”
“還要收拾東西呢。”
經此提醒, 從今天開始, 嶽或就會徹底和自己永遠住在一起的實感瞬時衝頂。
林是非眼眸含笑,隻覺得滿胸腔都被幸福填滿。他又重重在嶽或唇間親了口, 沒再鬧騰,乖順退開, 應道:“好。”
把所有東西都打包好, 嶽或去找房東退房子。房東是個六七十歲的婆婆,之前在家老是東跑西跑, 這棟房子就是她兒子平常嫌她無聊沒事幹,讓她收房租找點事做。
嶽或之所以千挑萬選把房子租在這裏, 一是因為雖然小區破舊, 但地段好;二是離海城高中比較近;三是他來租房時, 剛好是失魂落魄地和陳譚淵發生不好衝突的時間點。
他的樣子肯定不好看, 但婆婆見到他卻連什麽原因都沒問,看他明顯是學生, 每個月還便宜了一百塊錢。
直到他沒有任何行李, 隻把自己塞入出租屋的時候, 婆婆對他說:“仔啊,無論發生什麽事遲早都會過去的,不用難過,一定要按時吃飯喝水睡覺……看你小臉白的,好像嚇到了似的。要好好照顧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