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琛離開後，包間內的氣氛一下就緊繃了起來。
周書行坐著沒動，也沒說話，他什麽都不想說，因為知道說了也沒用，封池不會聽，更不會在意他的感受。
封池上前了一步，高大的身軀將周書行整個人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吃得很開心？”
他看著男人的頭旋，腦海中是翻湧的回憶。
可越回憶，心裏就越恨。
封池強行將腦海中的畫麵拋開，看周書行不說話，他的臉色越發冷了下來，“說話！”
周書行緩緩抬頭看向他，“說什麽？”
他無話可說，讓他說什麽？
他想說讓他放過自己，他會嗎？
封池盯著他，一字一句咬牙道：“我離開海城的時候，跟你說了什麽，嗯？”
周書行抿了抿嘴，“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
封池冷笑出聲，“談什麽？談你當初有多渣？多無情？”
周書行：“……”
他算是明白了，這坎兒過不去了。
反駁的話早已說過，沒什麽用，周書行索性閉了嘴。
封池捏住他的下巴，卻沒敢太用力，語氣卻算不上好，“怎麽，不是要談麽？沒話說了？”
“夠了，你到底想怎麽樣？”周書行輕易就掙脫了他鉗製，他站起身，迎上封池的目光，眼裏已然帶了一絲惱怒之意。
是，他向來識時務，可封池離開海城前對他說的話，他做不到。
憑什麽？
他憑什麽這樣羞辱他？
周書行真是越想越氣，一生氣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毒舌本性，“封池，都過去五年了，你就這麽放不下嗎？分手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嗎？分了就分了，都分五年了，你至於這麽恨我嗎？你恨我也就算了，你報複我，用別的什麽方法不行，非得逼我做你的玩物，你就這麽迷戀我的身體嗎？”
是的，這就是封池那天跟他說的話，他說要他乖乖的做他的玩物，等他什麽時候玩膩了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