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凱子每次帶人過來的時候,見我這幅樣子,他們都會對著爸媽他們言語侮辱,還會要積分,不給就打人,爸左臉上的傷到現在都還沒好,都是我拖累了他們。”薑皖凝越說越哭的傷心,就好像要在夢裏把所有的委屈都和姐姐哭訴一遍一樣。
帳篷裏的人也都在關注著陳晚她們這邊的動靜,有兩個原本躺著休息的人,中途還出了帳篷,也陸陸續續有回到帳篷,不明白薑皖凝那邊發生了什麽的人。
薑言欣抱好了妹妹,她來的路上就想到了妹妹他們會吃苦,甚至做好了找不到人的打算,可沒想到親眼看到妹妹這樣以後,還是心疼的如同被刀攪一般。
陳晚幾人聽到了薑皖凝的遭遇,更是拳頭緊握,尤其是秦珂,這樣的場景總會讓她想到自己和煙煙的遭遇,所有想強迫別人就範的人都不配稱之為人,那些隻是畜生。
陳晚見薑皖凝神情依舊有些恍惚,湊過去摸了一下薑皖凝的額頭,入手的就是一片滾燙。
陳晚趕忙把身後背的兩個背包取了下來,她自己的背包裏帶了一些基礎藥物,裏麵就有退燒藥,陳晚把藥片找了出來,輕輕拍了拍薑言欣的後背,柔聲道:“言欣?皖凝她發燒了,情況不太好,先讓她把藥吃了再說,要是因為發燒引起了什麽其他病變可就麻煩了。”
畢竟發高燒把耳朵、腦子燒壞的,可大有人在。
“奧,對對,皖凝,聽姐姐的話,先把藥吃了。”薑言欣說著稍稍把懷裏的人往外推了一點兒。
陳晚已經把藥片和水準備好了,遞了過去。
薑皖凝吸了吸鼻子,視線看向了陳晚,有些吃力的笑著開口,眼睛裏卻是掛著淚花,“這肯定是夢,你們都要離婚了,怎麽可能還在一起,這夢也太真了,還得吃藥的。”
薑皖凝燒的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已經胡言亂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