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薑殊壇剛回家, 就挨了薑柏息一巴掌。
“敗家玩意兒,你還有臉回來!”
薑殊壇被丟出會場後,沒敢回家, 跑去酒吧買醉。這會兒一身酒氣, 當場把薑柏息熏個跟頭。
薑柏息的怒火蹭一下躥上天靈蓋:“你還喝酒了?年紀輕輕不學好, 現在連學也被開除了,你以後想幹什麽, 上天啊?!”
“爸爸,你都知道啦?”薑殊壇噴著酒氣, 直往薑柏息懷裏撲,撒嬌道,“你快去跟校長說, 我是被冤枉的,他們憑什麽開除我,我可是爸爸你的女兒!”
“你還被冤枉?”薑柏息氣得發抖,“我問過桑紀了,確實是那麽回事,誰冤枉你了!薑殊壇你可真行,從來沒聽說過金堇花大學還有開除人的, 你-他-媽天上地下, 獨一無二啊!”
越想越氣,再次抬手甩了薑殊壇一耳光。
薑殊壇臉頰腫起來, 瞬間酒醒了一半。
盛繡月聽見動靜, 慌忙從樓上下來, 撲到女兒身上:“你生氣就生氣, 幹嘛打人呀!”
薑柏息:“我就打, 打不死這個忤逆不孝的!你別擋著, 我今天非打死她不可!”
“你還敢動手!”盛繡月攔在前麵,狠狠推了薑柏息一把。
“媽!”薑殊壇捂著臉,大哭著撲進盛繡月懷裏,“資料我給了荷一的,是他自己笨,弄丟了賴我身上!”
“他笨?薑殊壇你有沒有腦子,我看笨的是你!”薑柏息一邊吼,一邊擼袖子,四處找能打人的東西,“他笨能把那些股東玩得團團轉?他笨能進金堇花大學?能加入項目組,能答辯?那可是軍方提出的課題啊!他一個傻子,何德何能!”
“軍方就了不起嗎!那個什麽部長,跟他一樣仗勢欺人!我們薑家這麽大的家業,難道怕他不成!”
“住口!”薑柏息氣得發狠,沒找到趁手的玩意兒,幹脆脫下拖鞋,沒頭沒腦地朝薑殊壇頭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