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鈞澤回到自己屋子,換好衣服後,貼身侍衛叢英說道:“殿下,屬下剛剛看過了吊橋,那塊木板是人為鋸斷的,裂口十分整齊,定不是年久失修的緣故。”
“審,好好地給我審。”戰鈞澤握緊了拳頭,指關節隨著握拳的用力,哢哢作響。
“是。”叢英應了聲,然後出了房間。
隨之戰鈞澤握緊的拳頭一把捶在書桌上,桌麵上的筆墨紙硯立馬跳動起來,啪啪作響。
此刻,他非常的憤恨,惱怒。就在換衣服的空當,已經有人跟他說了他不在的這幾日,太子妃和周錦之間發生的事。
看在她是丞相嫡女的份上,往日之事他沒有追究,還娶了她,待她也算客氣。沒想到幾年下來,這個女人一點沒有改變,仍舊心狠手辣。
不過,現在的戰鈞澤已經不是往日那個毛頭小子了,不會再被丞相牽著鼻子走了。
心裏記掛周錦,雖然受了冷,身子已經有些不舒服的征兆,但是戰鈞澤仍舊去了周錦的屋子。
小紅正在給周錦喂湯藥,見戰鈞澤來了,忙欠身請安。
“你繼續伺候周錦,無須多禮。”戰鈞澤揮揮手說。
“是。”小紅起身,繼續喂周錦湯藥喝。
想來小紅是貼身伺候周錦的,雖然已經有下人將這幾日的事說了個大概,不過戰鈞澤還是想聽小紅仔細說說。
於是就叫小紅將這幾日的事,尤其是今天的事一一說來。
小紅聽令,一五一十地訴說了這幾日發生的事,又將今日的事也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這幾日陳王妃惦記我的傷勢,就叫我好好養傷。今早太子妃命人送來一盒藥膏,說是委屈我了。晚上又親自邀請陳王妃吃飯,說是賠禮道歉。我不在身邊,具體怎麽了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後來陳王妃就跟著太子妃去了北苑。”
小紅的話與其他人說的大差不差。現在就是等叢英那邊的調查,若是真的與太子妃有關,戰鈞澤便不準備隱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