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這麽清澈,那麽多將士都喝了,你幹嘛不準我喝?”周錦一邊走一邊嘀咕。
對此宇文潯十分無奈,隻得安撫道:“你身子向來不好,還是別喝生水的好。況且雖然南陵氣候溫和,但畢竟現在是寒冬臘月。”
於是周錦就氣呼呼地進了營帳。
宇文潯無奈,隻得將周錦摟在懷裏,好半天功夫才將周錦哄睡著。
第二天,宇文潯照例早早地起床,然後到各處營帳視察。然而本應該是練兵的時辰,場地上卻幾乎不見人影。
一向紀律嚴明的軍隊,今天是怎麽了?
宇文潯正心下納悶,宋繼揚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下跪的時候因為慌亂連頭盔都差點掉在地上,這還是整肅軍紀頗有建樹的宋氏兄弟嗎?
“何事如此慌張?”宇文潯心下難安,搶先問道。
宋繼揚忙整了整頭盔,不利索地說道:“兄,兄弟們,中邪了!”
中邪了?
光天化日之下,這是應該從一個將軍口中說出來的話嗎?
宇文潯當下就皺了眉。
然而視察了幾個營帳之後,這些士兵的狀況確實如宋繼揚所說,似乎真的是“中邪”了。
隻見這些士兵歪倒在各自的被窩裏,麵色憔悴如同被鬼怪吸了精氣一般,口中更是囈語不斷,有幾個瘋的厲害的直呼自己看到了神仙,神仙還要帶他去天庭呢。
“到底怎麽回事?”宇文潯憤怒地問宋繼揚,他到不是要怪罪宋繼揚,隻是看到這樣一副場景,心中痛悶。
“回,回主上,早起末將與黃將軍和舍弟一同,準備照常操練,哪知士兵們遲遲不見出來,這一看才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黃將軍和舍弟已經去別處視察了。”
正說著,黃傑和宋繼強走了過來,他們所視察的幾處也有這樣的情況,但是人數相對少了很多。
其實宋繼強也有些不適,但他的症狀輕減很多,加上他一直忍著,這會子才表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