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真是越來越口無遮攔了。
盧簫咳嗽一聲,岔開話題:“這裏很危險,你該走了。據分析,不出三天下一場戰爭就來了。”
然而白冉可不吃這一套,她是一隻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妖精。她故意向左邊靠近,縮短了兩人的距離。
“需要陪.睡服務嗎?”
盧簫低著頭紅著臉:“不需要。”
白冉探過頭來,冰冷的唇湊到發燙的耳朵旁。
“打仗時士兵們格外需要女人,甚至會特意招.妓。環境越是壓抑,需求便越強烈,不及時發泄很容易出問題。不用有心理負擔,這也是一種娛樂或解壓的方式。”
“我沒有需求,不用解壓。”盧簫慌亂地側過頭去,將耳朵抽離她的呼吸。雖然那呼吸是冰冷的,但落到皮膚上就成了滾燙。
隻要你離我遠點,我根本不會想到這種事情好不好,她暗自嘟囔。
白冉微笑,一臉滿足。她一直很喜歡調戲年輕的上尉。其實盧簫也快26歲了,但在她眼裏依舊嫩得像個小女孩。
“那我有需求。”明明笑得和母親一般,說出的話卻一如既往的下流。
盧簫嚐試裝作沒聽見,可惜徒勞。
“一兜巧克力可以買來盧上尉的一夜嗎?”白冉抬起手,玩弄般地卷起盧簫耳邊的頭發。“不夠的話,下次我帶多一點。”
答是也不是,答不是也不是,怎麽答都怪怪的。
盧簫停止思考片刻,臉頰越來越紅:“物化人類個體以及人口買賣是違法的……”
“但調情不是,”白冉打斷了她,“或者說你不承認我們的關係?”
說罷,換上審視的目光。
“我承認。”盧簫閉上眼睛,突然緊張。“我陪你睡。”
她們現在是什麽關係?
不清不楚,卻又足夠清晰。雖然誰都沒有提過任何關於改變關係的字眼,但都說過愛這個字,便足夠了。
看著她的表情,像是內心什麽被戳中了一般,白冉也閉上了眼。閉眼的方式比春風都要溫柔,陶醉與滿足浮上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