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懷疑誰 ”秦賀問。
“蘇溪,”溫柏說完,看了嚴修一眼,“昨天早上我下車後,蘇溪跟在我身後
進了公司大樓。”
“你看到的就他一個,沒看到的呢 ”嚴修問。
“你說得對,那就直接調監控吧。”
溫柏對嚴修始終維護蘇溪有些無奈,不過他不想跟嚴修爭辯,蘇溪隻要做了總
會留下馬腳,不怕抓不到。
調監控的事交給手下人去做,溫柏和秦賀開完會後便直接離開公司回家了。如
果不關注網上的消息,兩個人的生活還是和從前一樣平靜,根本感覺不到網絡上豐
富得像被投了原子彈似的熱烈氣氛。
“好像也沒什麽。”溫柏說。
“嗯 ”秦賀沒反應過來。
“不去看,不去想,該吃吃該喝喝,好像也沒什麽,”溫柏說,“日子還是一
樣過。”
“是啊,”秦賀說,“你不去看不去想,過段時間你會發現,事情不知不覺就
過去了。”
“秦賀,謝謝你。”溫柏說。沒有秦賀,他絕對做不到這麽灑脫,因為秦賀的
強大將他包容起來,讓他不受外界的侵擾,他才能這麽安逸。這是秦賀對他的保護
溫柏在家休息了幾天,手機關機,電腦沒打開過,每天帶著大黑上山跑步,回
家後給大黑洗澡、砌窩,拿著水管在花園裏澆花,跟邱叔學做菜,日子過得好不愜
意。
他不知道這幾天有沒有人找過他,他想應該是有的,他知道楚方洲和劉梓然肯
定會聯係他,可他不想見。
又過了兩天,那天上午他正蹲在花園裏給一株不知名的花修剪枝丫,秦賀走過
來,拿走了他手裏的剪刀,“別剪了,再剪就禿了。”
“你不覺得修幹淨了才好看嗎 ”溫柏指著光禿禿隻剩一株枝幹一朵花的植物
問秦賀。